与你话烟火【霸歌——柳璟X杨素】(11)

之后，柳瑭就消失了，带着他最初的样子与初见时的记忆都丢在了那场大火里化为灰烬。
从此，世上便没有柳瑭这个人。杨素的身边只有一个叫柳璟的男孩。
人们以为，死的是柳瑭，活的是柳璟。
杨素突然很怀念当初柳璟数格子的样子，他瞧瞧地告诉杨素，每次他都只敢数到九十九，这样他就觉得离一千还很远。
也许柳瑭不知道，自柳璟离开后，杨素真的很久没再认真看过书院的地板格子了。
当柳瑭第一次用他的身份在书院外数着格子，杨素愣了很久。那数格子的声音如同在寂静的暗夜响起一声鬼魅般的尖叫，让他满身心慌和惊恐。他清楚地听见，那数格子声音回荡在空旷的书院门口，“九十八、九十九、一百、一百零一，一百零二......”仅仅，就那样毫无征兆的里闯进了他的耳里。

细心的你，了解阿璟所有的习惯，却惟独忽略了它。
六
看烟花盛会回程的那天晚上，杨素在船上问了柳瑭一个问题。
“是......我吧”，这是柳瑭给出的答案。
杨素流着泪，伏在柳瑭颤抖的肩上，思绪一下就飘回了去年生辰那晚的庭院，他问了柳璟同一个问题。
当时他思忖了半天，看着杨素的眼坚定地说：“也许此刻是他。杨素我的确有些嫉妒我哥，可是我想你既然还愿意给我机会没有让我立马滚蛋，那成亲前我会努力让你喜欢我的。我不敢让你不开心，如果成亲前我还做不到，那你就去找自己的幸福吧”。
这样说话直白的少年也许不会出现第二个了吧。拥有亮如星辰的眼眸，虽然和柳瑭有相同的脸庞，却有不同于他的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