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容容传(2)

十四将入，容乃得为清泠太守。未几甚觉任上无事，遂与十四东游。路避不识途，误入悟言所。主人舒寒待之甚切，常引之游且学于所。居数日，十四还京。
一六年六月中，轩辕十六上疏言十四与容专兵欺君畔国云云。轩辕四十大怒，囚十四于宫，诏擒容清泠赴宫，欲共审之。容得风声，欲往辩朝中，寒劝其勿往，强使其入天远村避之。容不得已而入天。
容依寒之技计赴明顶综合学院请入，对曰开学试已毕。容三求于司业，终得以试。毕，容之数、物、化皆若神人，其词之精当，其系之严备，大有可取者；然文、生欠佳，至于史则全然不知。群师议而纳容，置高等三级。容学专甚，榜揭则容为元，旁学者虽慕而不能及也。
三级结，容退而东游。至三水峡无舟以渡，乃召极寒，冰湍流卒得以过。复顺流而南，至洨阳、沐左之地，为其昌华所动，寓逆旅游者期周也。旋欲游游阳都，遂溯沐而上。时长老会更员换选，容赴之。后土察容之异彩，举以为特邀长老，入值衍香楼，属杂都。

苍狼闪，西北变，樟以雄师伐天远。樟军有奇物号为“巨像”者，钢筋铁骨之庞然大物也，火光霹雳俱出其中，莫有能御者。当是时，石头塞既破，樟大军以巨像为锋肆游于天，所到者大抵焦土。后土乃启临危之计，衍香楼及近地訇然高飞，曰“天琼母舰”也。然以此舰巨炮击之，未得破也。众员议纷纭，容独道破此中缘由，拟一案，欲面摧之，曰：“吾将往而救吾友也。”虑再三，允之。乃携其仆并祝融、赤松子赴疆。容之计固佳，然巨像者亦攻利守坚。战之期日，竟破之，裂八块。众员皆以容之功为大也。
天军乃雄起而援枹，横扫千军如卷席。樟军望之即靡，于是拱手而取江东也。乘便西，军无勉力而抗者，民争相而迎者，如入故土焉。
然当是之时，衍香楼忽得轩辕十六讯，曰吾有轩辕长戟藏于坤，若发之则赤地千里云云。欲以此胁制天远村。皆惊惧。后土乃言吾有天琼之眼隐于乾，若发之则尔戟不复存焉。讯已，即释曰意以此延机隳之耳。时舰已近悟言所，何以毁长戟于坤谁？众员复议纷坛，舰体火控冰杉凌以为唯施以轨首之计，突入悟言所。容甚以为然，欲亲往之。议定纳此计，凌选容并容之一仆曰上官文初者并行，乃衣重纹轻甲，执雷光火匣，又操之数日，以为备。潜入悟言所，见其戍者多不类人，惊之，然与凌与文初配甚美，戍者多毙于不察。面十六，十六大惊，右持火铳而左遽举一匣而呼：“勿复动，尔动则戟发！”峙久，容与凌忽俱起以雷匣击十六，十六亦暴起以铳击容。容之击废其匣而凌之击断其颈髓，十六立堕于地而未及发其戟，十六之击容不得，止伤其一耳。人谓之曰大胜。然闻身后异动，转视之，竟见文初一手当膺而伏于地，血汨汨出其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