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豪试炼场·盲盒】命数如织（明日方舟，远山X博士同人文）(5)

“对……对不起……”
尽管这脆弱，娓娓道来，也不过断断续续的三个字。
远山伏在他的耳边，轻声安慰道：“没关系的，这一切……不过都是命运的安排。”
博士仅以啜泣回应，艰难地点了点头。
接下来，远山什么也没说，只是安稳于博士的拥抱，轻抚着他的后背，与他面颊相贴。她相信，无言的安抚，能胜过万千言语上的安慰。
过了一会，远山感到怀抱中的抽泣减弱，就像大雨将息。
博士抬眼，视线投向远山的身后，才发现这里是他正处在他从未到过的一座小镇。小镇围绕着一片湖泊建成。从古朴的木屋到新潮的专卖店，各色建筑沿着湖围了半圈，街道上却空无一人，安安静静。目光越过湖泊，对岸是一大片针叶林。时值深秋，但秋意并未洗去森林的绿意。一座尖顶的建筑隐藏在郁郁葱葱之中，似乎是一座教堂。
很像是他在杂志上看到过的萨米风格，但又隐藏着一些细微的不同。而差别在哪，他自己也说不太清。
“远山，这里是哪里？”博士虚着声询问，好像已经哭到脱力，又像是怕惊扰了难得的安谧。

远山忖思片刻，答道：“你可以把这里当成萨米的某个小镇，当成我的故乡。不过，这里在时间之外、记忆之外……在一切之外。”
博士当然明白远山的意思，于是他叹口气，说道：“远山，我好累。泰拉上的征伐太多了，我背负的也太沉重了。敌人的性命、友人的性命……我不知道我的命运，是否就是终结别人的命运。我想看透命运，因为我怕再经历如失去你一样的意外；我又怕看透命运，因为我怕看到了悲剧，却又无力改变……”
远山抚摸着他的头发，倾听他语无伦次的吐诉。
“所以，我想留在这里，我们一起留在这里，不回去了，好吗？”博士的语气里带点恳求，但不卑不亢。
远山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允，只是发出了邀请：“累了吗？累了的话就去散散心吧，我陪你。”
博士点了点头，松开了双臂。远山脱开怀抱的一瞬，冷风涌入，博士打了个寒战。
他望向远山，却发现她的眼角也闪动着几抹晶莹。
远山察觉到了博士的目光，不动声色地刮去了眼角的泪水。
“走吧。”远山伸出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