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明日方舟同人（桃）(3)

“接下来的时间交给你了，博士。我们去其他地方巡视。”语毕，凯尔希医生走出办公室。阿米娅在关心地看了我片晌之后紧跟上凯尔希的脚步，二人走得轻悄，没有打破丝毫宁静。
咔嗒。门被关上。
“凛冬…”
听到我的声音，她却向我转过身子，脚尖朝向我的位置，之后并拢脚掌。
“博士。”
“我向你道歉。对不起，凛冬。”我向她四十五度鞠躬，延迟三秒后直身。
“（乌萨斯语）…”
凛冬狠狠咽了一口，缓慢抬起微微颤抖的头颅。
“你原谅我了？”
“博士，应该是我请求您的原谅…”凛冬低声道。
深大的瞳孔，雪白眼球。
“我不知道凯尔希医生和阿米娅和你聊了什么…我没有那般过硬的语言技术，也不太注重严密的逻辑…我不会训斥、不会责备。”我缓慢走向凛冬，抬起双手。
“我可以触碰你吗？”
“当然可以，博士…”仅仅可以引起听觉的声音。

我抚摸她的双肩，瘦削的骨架上，却有厚重的力量感。朴实而沉重，却有些硌手。
“这不像你。你也许会说些什么。”
我轻轻将她拥入怀中，“解除警戒。她们也许下了立正…”
两只手触碰了我的后背，一个脑袋触碰了我的胸膛。有力，而又柔软。
“我…什么都不想说。”大部依赖骨骼振动传来的声音。
“那就不要说罢，我知道你已经原谅我了。”
“我没有原谅。”
“没有么？我会继续向你道歉。”
“直到…您原谅我。”
“我会来这里，难道不是一种原谅么…难道你需要更深层面的原谅？”我的双手从她的肩胛下滑至后胸，又下滑至腰间。
“我…”她的脑袋贴得更紧，像是在聆听我逐渐加速的心跳。
“这不像你。你有话直说。”
“请您…”
“有话直说。”
“原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