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冬】明日方舟同人（桃）(2)

“哦…希望她好运。”
“博士…您同情她？”
“这种行为被定义为同情么…倒不如说是理解。”
“抱歉，博士。”
“这有什么好抱歉的…你又没说错话。”我爬下病床，“她的心情换做谁都是一样的吧…只是一般人能够控制住。凛冬那脾气…大家又不是第一次见了。”
“但是她打的是博士您啊！”
“…我还好。倘若是你，面对指令和尊严，会如何选择？”
“我…会选择指令。而且您的指令是佯败，我认为并不能影响到尊严。”
“绝大多数人的选择。凛冬也是其中一个。”我沉喘了一口气，“可能是收队后我对她说话的语气有些冲，她就认为我在侮辱她。确实我没有在作战中发出佯败的指令，但这次情况非常特殊。”
“…我相信您的指令。”
“维护尊严是一个人正确的选择。指令是人下达的，也是人执行的，二者没有冲突。因为她的牺牲，这次作战才会成功…我要去找她道歉。”

“应该是…”
“不应该。下达那样的指令，也是一种失误。明明有更好的办法。”我拿起门口的伞，推开外门。
“您现在就要去吗？不…”
“不用了，谢谢你们的照顾，若是我第二次回到这里，还烦请费心。”
“博士…再见！”
“再见。”
雨。倾注于大地的巨幕，吱呀地割裂团结的空气果冻。残留于半空中的水汽，将阴暗的天空遮蔽地更加明亮。太阳已经看不见它，但是…我们还能感受到它的存在。
凯尔希办公室。
“请进。”发语者在中等音量讲话时大声道。
我将门拉开。凯尔希、阿米娅，还有垂着头立正站着的疲惫的凛冬。
阿米娅和凯尔希同侧立定，脸上的焦灼显然已经消散了许多，她们的谈话可能就在不久后结束。
“博士！您怎么样？”阿米娅迎道。
“我很好。谢谢阿米娅。”
我走近凛冬，她刻意偏着头。错乱垂丝下的偏执双眼，凌乱中还显着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