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拂晓〕（8）（陆佰）(3)

“蝎子就在里面，吧台附近。”，面前的那个人无奈地笑笑。
我抬起头看向酒吧上方的早已失去霓虹灯衬托的翅膀装饰物，在失去了霓虹灯的情况下，它配合着夜幕，变成了灰色，这应该就是“灰翼”这个名字的来源。四周的卫生环境虽然不是特别好，但特别有序。整齐的垃圾袋和在附近的巡逻队无一不在表明着蝎子的强迫心理。
“他在军队里待多久了？”，我走向酒吧的大门。
“三十多年，他自己说的。”，那个人没有跟上我，而是站在了原地，“是空降兵，参加过几次反恐战争。”
我点点头表示回答，伸手推开了面前的那扇木门。
昏暗的灯光下回荡着悠扬的小提琴声，与空气中的烟草味混合在一起。我没有着急着前往吧台，而是选择靠在一旁的门框上观察着。不远处的几张桌子旁坐着几位身形魁梧的人，发达的肌肉就像是要将他们身上的衬衫撑破一样。我移开视线，四处搜索着，在确认没有什么异常之后便看向一旁的吧台。
一位中等身材的光头中年人正坐在一张椅子上，看着我。我与他对上了眼神，并微微侧头。后者会以相同的动作。

“第一次见面。”，他的嗓音十分低沉，很像一位男低音。
“第一次见面。”，我重复了他的陈述句，“我不是特别擅长一些社交礼仪。”
“看来我已经找到了第一个共同点。”，他看着我。
“嗯。”，我避开他的视线，看向不远处的一个小舞台，上面有一位女士在伴随着小提琴曲跳舞。
“谢斯塔科夫和你说了吗？”
“说了什么？”，舞者舞动着她的腰，与小提琴配合着。
“后天我们会前往市区，赌上所有身家。”，一旁传来点火声，和玻璃杯与桌面的碰撞声，“来点鸡尾酒？”
“他又在计划什么？”，我拿起桌面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属于蓝莓的酸甜感瞬间在口中散播开来，“谢谢。”
“我还以为他和你讲了。”，蝎子重重地叹了口气，“他们在几个月前便计划好的一场暴动，赢了就控制别尔茨克，输了就全死。”
我点了点头，继续看着婀娜多姿的舞者。
“但就是找不到一个好的时机。”，他顿了一下，“我需要的一批装备就一直被他们扣着，说什么都不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