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来着深海的婚礼（博士x浊心斯卡蒂）(4)

于是我们前往海岸，潮起潮落将我们吞入海中。
我很快便适应了水下呼吸，如同从出生时就未曾接触过干燥的空气。越来越多了兄弟姐妹聚集了过来，他们极整齐的围成两堆，在中间留出一条道路。她紧紧牵着我的手，与我一同前往那位于道路尽头的高台上。那中心，有一束穿过海水，投下的白光。
成千上万的兄弟姐妹们从四面八方涌来。大群整齐游动着的他们，就像是海中的一片片黑云。
“要是再多点就好了。”我说着，看向她。
“他们会来的，我已经发出来讯息，我们要得到所有血亲的祝福。我们会成为最幸福的夫妻。”她此时的笑容，我即使是在斯卡蒂脸上也从未见过，我开始担心这不是纯粹的模仿。
“这一切真是虚幻啊。”
“是时候了，让婚礼开始吧。”她将我拉到光下，我们面对面而立。
“没有人来为我们主持婚礼吗？”我环视四周，海嗣密密麻麻的挤在我们附近极小的区域里，密集却整齐，一动不动，寂静无声。在我面前的，是一面血肉筑成的围墙。
“兄弟姐妹们不了解陆上的传统。”她笑着，“我们得自己主持了。不过别担心，大家很快就会学会的。想想看吧，我们将是族群中第一对举办婚礼的夫妻，这难道不幸运吗？”

“学会......不止是形态和能力，连文化也......”我自言自语着。
她捏住我的手，用满含爱意的目光与我对视。她试着抿住嘴唇，却无法抑制其因激动而颤抖不住。她半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但终于又因含羞低下了头。
我感到诧异，这些表现与之前的她有些许不同。
“原来你也会害羞啊。”我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笑容，很遗憾，这只存在了一瞬的笑容没有被她看见。
“让我来说吧，他们要等不及了。”我瞥见那灰墙开始摇晃。
“你愿意与我同甘共苦吗？”
“我愿意。”她语气坚定。
“你愿意与我荣辱与共吗？”
“我愿意。”她的目光不再闪躲。
“你愿意与我白头偕老吗？”
“我愿意。”她将我们的手举至胸口，说出最后一句。
“博士，你愿意和我同生共死吗？”
“我愿意。”
在我说完最后一个字的一瞬间，她的嘴唇贴了上来。灰墙坍塌了，所有海嗣在我们周围舞动，他们跳着来着深海的舞蹈，发出高兴的声音。
深吻结束，她成了我的新娘。我看到她的眼圈变红了，我看得清清楚楚，但我强迫自己忘掉这些，说服自己这只是错觉。我将随身携带的小刀插进身体里，这让我瞬间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