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zean同人.罪爱(7)

“与其说......不如说......”
他本来想说咱们都有问题，然而，他不愿意把已经反复了数次的罪孽分给莉泽。
“我明天去一趟城里，有个酒商说手里有一批好货，还有中国运来的茶叶。”
“出差？”
“当然。”
“早点回来，别掉进海里。”
“瞎说什么，我坐马车去，不出海。”
“嗯。”她把头靠在安洁耳边。
次日，等安洁出了门，她将自己打扮了一番，从鞋盒里掏出祝贺她十四岁生日的一双高跟鞋，临出门时想了想，又把妆全卸掉了，套上一件棉大衣，从家门往右出发，沿着千堂道走过两条街，来到伊恩小教堂。
“我本来要下班了，你知道，这是午饭时间。”叶神父把擦净的汤匙按进粥碗里，另一个碗装着切块的炖牛肉。

“我想诉说一些自己的事情。”
“嗯，我偶尔也代神聆听，等有空就转告它。”
“不，神父，我只想说给您听。”
神父望了她一眼，说：“可以。”
于是，莉泽讲述了她产后虚弱而死的母亲，几乎没有回过家的父亲，还有相依为命的哥哥，那些苦难的日子。神父一边听，一边舀粥送进嘴里，时不时弹去滴落在袍子上的粥汤和米粒。
“神会怜惜我的命运吗？”她问。
“你有一个可靠的亲人，我感觉相比你的苦难，你哥哥更令人同情。”
“是的，是这样。”
“不过，作为人，我怜惜你，孩子。”
叶神父抄起一小块牛肉，往嘴里塞。
“神父，天神允许违背伦理之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