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zean同人.罪爱(5)

“......你们老师管得太松了。”
“哼，她让我不看我就不看吗？”
“我说，你最好少看。”
“呃......不，不看就不看，呜。”
安洁叹了口气，把餐巾递到委屈巴巴的莉泽脸前，帮她擦掉下巴上的奶油。
有很多话想说，但一时无从说起。
兴许她长大就会明白的。
如同村上在《舞，舞，舞》中所写的那样，再过两三年，也许小女孩就再也不想同主人公驾车到处兜风，也不再喜欢听劳什子古典音乐和摇滚，而把这一切当成傻里傻气的包袱扔掉。这样才是正当的，对莉泽来说。
三
多年以后，当他不得不在产房外等候，而身边并没有妹夫这种角色存在时，他才会开始反思整整十多年来的放纵到底有多么短视。

他自认为并不是那种人，也从不做后悔的事。假如发生了......
又是一个雨夜。
小巷子里流动着垃圾桶边缘积攒下来的液态污秽，刺目的油渍反射着粼粼水光，一个木桩倒下了，敲碎了一楼一家住户的窗户，当楼下传来大呼小叫的争吵声时，安洁正在房间里面对着十几年来他最不愿见到的一幕。
今天晚上，他用强硬的口吻把自己笃定的决心传达了出来，他告诉莉泽：“我们是兄妹，以后要离远点了。”
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她十五岁了，再不遏制，就到了跨出那一步也不会有惩罚的时候，那时他是否能克制住欲望？指望莉泽克制，天方夜谭。他呢？
隔壁的房间里，抽泣声持续了小半个黄昏，当太阳轰然倒在西山的尽头时，莉泽敲响了他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