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蔷薇墙(4)

姐姐好像是看见了我们，从身边的小姐们的话语中抬起朝我勾起一个微笑，甜蜜的脸是所有人都喜欢的标准淑女模样
“姐姐，也希望我和姐姐一样?”
达芙妮姐姐是帝国的明珠，她似乎生来就有着优雅眷顾，和我的藏在骨子里蠢蠢欲动的随意不认真截然不同，姐姐似乎很乐于穿上那些讨厌的复杂的裙子在茶会里和大家交谈，而我却想着不可能实现的拿着长剑刺穿花朵这样的事不与任何人往来
所有人是不是，都觉得女孩子只需要乖巧的长大，然后踩着能把脚踝磨红的小皮鞋，迈着小步朝所有人微笑着，用扇子遮住脸表示娇羞
只因为我是初雪，只因为我是女孩
姐姐的眼神逐渐奇怪起来，她的眉头不知道是为什么皱起，转头发现周围的人似乎都在看着我们的方向，在我看过去的时候又摆出了一副奇怪的笑容向我点头

那时候我没有假笑的概念，我只知道表情只会说单纯的词汇描写
我小声问着他是不是不喜欢别人的注视，我可以先走了吗
——让我走吧，我想离开我讨厌的地方，我想去母亲的身边
“初雪，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
奶油的甜味突然刺激着我的鼻子，像是母亲养的那只猫喜欢趴在我的胸口让我喘不过气，我好像有些理解了为什么姐姐在喘疾发作时脸上浮现的痛苦，我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我该清醒，还是该继续做梦?
我说了什么话呢?
我应该说什么呢？
我该说的，不是应该听母亲的指示吗？
“我很喜欢您举办的茶会”
从小教导到刻在骨子里的淑女礼仪让我牵起了裙子的摆角向姐姐行礼，我低着头重述母亲教我的话，圆润的黑色小皮鞋顶端在白色的地面点出一声然后清脆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