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冠之锢-第十章(3)

“我其实是想问，您对千禧年您家的，呃，去同质化，或者说瓦西里变回即位前状态一事，有什么头绪吗？”
“唉……”米哈伊尔犹豫着，“这我也确实听过几个说法。首先是一个瓦西里时期的北方巫医，他觉得我家就是被恶魔附身了，而解除附身的方法是治疗。”
“治疗？”
“他拿来治霍乱的，说霍乱也是恶魔附身的一种征兆。治疗方法是吸羊屁。”
“这可不好。”
“是的，而且没什么效果。所以后来他被逐出宫廷了。之后是前君士坦丁堡牧首，他认为同质化其实是上天的赐福，用以启迪统治者，而赐福结束的原因是瓦西里不够虔诚。另一位牧师也有类似的想法，但他觉得瓦西里是用家族的赐福换取了世界末日的延后。”

“还有什么猜想吗？”
“最后，是巴西琉斯提出的想法。他认为，同质化的原因出自特别的习惯。比如，记载中弗兰德尔有着相当独特的饮食习惯，比如固定的一日三餐，以及什么下午茶之类的东西。”
三餐！我一下子精神了不少。或许正确的解法早已唾手可得。
“而从瓦西里开始，饮食习惯变回正常的样子，王族和贵族都不用被拉着去吃什么下午茶了。之后贵族也回到了正轨。”
“所以同质化结束的原因是他不吃三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