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幕—启动付费服务（1）(7)

【这不是梦，也不是小说。】
一，二……血喷到空中，人们的头开始爆炸。抗议鬼怪的人，还有其他那些尖叫或发狂的人。那些骚动的人脑袋上开了个洞。一瞬间，地铁变成了血案现场。
【这不是你所知道的‘现实’，明白了吗？所以大家都闭嘴，听我说。】
超过一半的人死去了。地铁里到处都是血和人体碎片。现在，没有人尖叫了。就像原始猿类在面对强大的捕食者时一样，每个人都惊恐万分地看着那个鬼怪。我在惊讶中紧紧地抓住吓得打嗝的柳尚雅的肩膀，屏住呼吸。
这是真的。即使奇怪信息的信息进入我的耳朵，鬼怪出现在我面前，我都没能意识到，而看到满目血腥的地铁，我醒了过来。
【各位，到目前为止你们的生活都很美好，不是吗？】
在老弱病残座位区，和鬼怪眼神相遇的老奶奶惊慌失措。
【你们免费地活得太久了。生活太慷慨了不是吗？你们出生之后可以呼吸、进食、排泄和繁殖而无需任何代价！哈！你们真的生活在一个美好的世界里！】
免费。下班路上的地铁里没有人免费生活。为了生存，人们拼命努力、赚钱的空间，就是这下班路上的地铁。

然而在这一刻，没有人对鬼怪的话提出异议。
【但现在好日子已经过去了。你还能免费生活多久？如果你想享受幸福，付出代价是常识。对吗？】
喘着气的人们无法回答。但这时，有人小心翼翼地举起了手。
“你想要钱吗？”
我很好奇什么样的人会在这种情况下说出这样的话，但令人惊讶的是，我认得他的脸。
“柳尚雅，那不是财务部门的韩部长吗？”
“……对。”
毫无疑问。他是公司里典型的空降者，是新人避讳的头号人物。那是财务部的部长，韩明伍。 
为什么这个人要坐地铁？
“钱的话你需要多少，拿着吧。顺便说，我就是这样的人。”韩部长拔出了名片的气魄使人们投来支持的视线。现场的气氛很热烈，他甚至像是与恐怖分子作战的救世主。“你想要多少？一张大的？还是两张？”
他开出的金额对于一家子公司的部长来说太高了。有传言说韩明伍是这家子公司领导人的小儿子，现在我想这可能是真的了。部长的钱包里装不下那么多支票。
【哦……你在给我钱？】
“没、没错！我现在的现金不多，但是……如果你让我离开这里，我可以给你更多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