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幕—启动付费服务（1）(5)

我刚说完的时候，就听到了列车长的广播。
—通知列车上所有的乘客。 通知列车上所有的乘客。
喧闹的环境变得安静下来。
我松了口气，开口说：“看，没什么大不了吧。 现在广播道歉，然后就会恢复......”
—所有人都快跑...…跑...！
什么？
一阵嘈杂声，然后广播关掉了。列车里面一片混乱。
“独…独子？这是什么...？”
一道耀眼的光从地铁列车的前面闪过。一阵响亮的嘭嘭声，紧接着是爆炸的声音。
有什么东西在黑暗中朝这边过来。
正巧的是，我在这个时候看了一眼时间。
PM 7:00。
嘀嗒，感觉世界好像停止了。
然后我听到一个声音：
【8612号行星系统的免费服务已终止。】
【主场景已启动。】
这一刻，我的生活体裁发生了改变。
第2章
「‘鬼怪’。它们第一次出现时，有人这样说。」
我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句子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急刹的地铁列车，停电的空间……这些细节还不足以让人产生既视感。发生地铁急刹车的次数虽然很少，但这是常见桥段。 

不过，为什么呢？ 
我想起了小说里那些熟悉的词语……但是这太扯了。
这怎么可能？
就在这时，3807车厢的车门打开，电力恢复了。柳尚雅在我身边喃喃自语：“……鬼怪？”
我的脑内一片轰鸣。我知道的小说和我面前的现实重叠，四周的气氛不安地颤抖着。
「长着两只小角，穿着草席，毛茸茸的奇怪生物正在空中漂浮着。
称它为精灵太奇怪，称它为天使太邪恶，称它为恶魔又太温顺。
因此，它被称为‘鬼怪’。」
而我已经知道那个鬼怪会说的第一句话。
「“&아#@!&아#@！…”」
【&아#@!&아#@!….】
虚构与现实完全重叠了。
“这是什么？”
“AR虚拟现实吗？”
在人群的嗡嗡声中，我感觉自己被单独抛入另一个世界。毫无疑问，那就是鬼怪——正是鬼怪在《灭活法》里为成千上万的生命打开了悲剧的大门。 
是柳尚雅的声音把我从我的思绪中打断了。 
“听起来有点像西班牙语。我应该和它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