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葛罗莉亚/夜魔X博士 双生（上）(3)

“你为什么来迟了，你为什么不来救我们？！”他们的身躯在诡异的颤抖，他们的面容因为发怒而逐渐扭曲。
我无力地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脸颊上不经意间流下的泪水，与哭声交杂。
我掩住脸，低声抽泣的声音自指缝模糊传出：“对不起……对不起……”
来来回回，竟只有这一句，我本想解释更多，但到了嘴边却化作苍白无力的道歉。
“伪善者，来地狱陪我们……留下来……陪我们——！”他们的声音忽然尖锐，宛若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厉鬼。
他们一拥而上，锐利的指甲刺破我的肌肤，粗暴地、如同嗜血的野兽一样将我的血肉一缕缕撕成碎片。然后折断我的骨头，将我的一切撕成碎片，将他们生前的全部苦痛发泄在我的身上。
痛……真痛……
被这群怪物撕裂血肉，万蚁噬骨般的痛觉深印于灵魂，一次又一次将已经近乎涣散的意识又唤醒。
我艰难地偏过头，又一次从疯狂的人群夹缝中看到了那个娇小的身影。
她面容模糊，我想竭力看清她的面容，却抵不过涌入视野的黑暗。视野被吞没之前，我终于看清了一丝端倪——她的嘴角，自始至终都挂着一丝诡异的弧度。

她，究竟是谁？
不待我细想，便猛然睁开了双眼——怪物不见了，那道娇小的身影也不见了踪影，自己依旧躺在熟悉的房间里。
冷汗浸湿上衣，就算是重复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噩梦，我仍心有余悸。
梦中残留下来的疼痛让我甚至每次都在怀疑梦中一切的真实与否。
“是梦啊，”我理了理有些缭乱的衣物，带着些许庆幸，无力地躺在床上，“不是真的……”
窗外，朝阳初升，已经是新的一天。
“两个衣着一模一样的身影对视而立，她们相互注视着彼此，容貌竟出人意料的一样，她们就像是一个模子里出来的。只是一个她满面怒气，清灵的眼眸里蓄着泪水；另一个她面色轻蔑，眼眸中充斥着嗜血的狂暴。”
二
“博士。”
一双手忽然盖住文件，挡住文件上的字，在我眼前晃了晃。
“别闹，我还没看完……”话音未落，就被那双手托着下巴将头抬起，我正好对上夕那双空灵清澈的眼眸。
“干什么啊……”我有气无力地问她。
夕嘟起嘴，有些不满地瞪着我，我被她的眼睛瞪得心里有些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