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流社会》18|壳卷【华晨宇水仙文】(3)

卷愣愣地看着他，不明白这话是褒是贬。
壳双手扣在一起，冲他礼貌微笑，“你是学金融的，自然明白借钱还钱的道理，我们暂且不提利息，请问你用什么来归还本金？”
“……”
卷羞愤地红了耳朵，双手不自觉地握成拳头。
他咬着嘴里的嫩肉，反复地告诉自己冷静。壳说的话只是事实，并不是刻意羞辱他。
壳对他既然已经没了兴趣，他此刻确实全身上下没有半点可以利用的价值。之前他虽是玩物，却好歹也有被人相中的本事，如今他连像当日那样一怒之下摔门而出的资本都没有。
算了，来都来了，还能更坏么……
卷双手松开，勇敢地抬起头，与壳含笑的双目对视。
“那就麻烦壳总看看我身上是否还有什么可以利用的价值吧。”
壳似是料到卷会如此说，并不意外，“卷先生，你要知道如果刚刚你像上次那样转身出去，再回来和我说这句话，我是不会帮你的。”

卷直直地看着他，眼神毫不躲避，“所以您还是可以提供一些帮助的，是吗？”
壳怔了一下，转而笑道：“是，你该感谢你刚刚只是握了个拳头而不是向我打来。”
“壳总，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开玩笑……”
卷低下头，心情似乎真的很低落。
壳一向从善如流：“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给我一张你自认为最有魅力的照片，我会负责传递到对你感兴趣的人手里，并让他联系你。”
“……”
卷咬住自己的嘴，被这话羞辱得力度大到几乎要咬出血。这种被人传阅的感觉让卷觉得自己仿佛市场上的小玩意儿一样任人挑选。
什么照片？裸照么。
他闭闭眼，缓缓开口：“……有没有其他选择。”
“也有，”壳笑着点头，“第二个，帮我做事，做好了就有钱拿。”
卷毫不犹豫地说道：“第二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