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寓的上条当麻1.0 壳(3)

壳是他的骨，
还是他是壳的心？
视线不知不觉地开始明朗。
但眼前却是不算明朗的光。
这种拘束的昏暗让上条察觉到自己的脆弱。
像凝结琥珀中小小的果蝇。
但他还是看到了。
培养皿中面目全非的异形、
紫色窗帘上悬挂的类似勋章的六边形蛛网、
爬满了钟楼的藤蔓植物、
捕食猫的三足巨鼠、
倾斜了45°的碎裂相框、
堆成礼物的皑皑白骨、
以及面前三位不同风格的奇怪少女。
她们仿佛也观察到上条的存在。
穿着白大褂的少女一边拧动义肢的螺丝一边得意地扬起了嘴角。

翡翠色风姿绰约的女孩盯着那枚禁果舔舐着性感的嘴唇。
而上条却读不懂离自己最近的黑发少女的表情。
——既迷惘，又确幸。既畏缩，又希冀。
不得不说，抛去麟角般的头发，她与上条本无二致。
同样的眉清目秀，相似的爱憎分明。
也许正因此，他在对方的身上找到了青春残留的痕迹。
“所以，我们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见过？”
青发女孩拨弄了手中的开关，
激活了上条唯一的颤。
她愉悦的表情脱离了五官。
接着电流沿着少年的脊椎，
开始繁衍。
不是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