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公寓的上条当麻1.0 壳(2)

殉道者用铠甲谱写了丰碑，
凯尔特人将灵魂寄予给直立的山羊。
而临幸于残垣枯冢之间的
——是条如洪流般凶恶的巨蟒！
上条仍记得刚刚发生了什么。
跑丢了一份关东煮被老板骂了一顿。
回来时天已经黑了。
茶几上留下一块干硬的吐司。
可以想到当时茵蒂克丝吞口水的样子。
附近留着一张简短的字条。
想必是铃科百合子的杰作。
——“冰箱里有藏好的牛奶，别噎死了，当麻！(*╹▽╹*)”
上条当麻知道他又在做类似的梦。
这是他与这枚卵的久别重逢。

还记得他第一次因撞到蛋壳而被惊醒，
他初遇了那个哭着呼唤自己名字的白色修女。
并陪着她走向了充斥着灵与法的地狱深渊。
“所以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啊？”
这是歇斯底里的前兆。
刺猬头少年自暴自弃般地踢向内壳。
疼痛感却从胸腹部传到脚趾。
他下意识地抬起身子，这时才品尝到头顶上的宽阔空间。
“这枚卵是不是较之前成长了一些？”
虽然他不想承认，但那并不是逃避现实的原因。
他正在与这个壳合为一体。
是壳在消化他，
还是他在挣脱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