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阴暗面〕（7）（阿尔乔姆）(4)

在我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眼里没有表露出任何犹豫，甚至还有一丝兴奋。这已经足够了，他是一个值得信任的人。
“你……当过兵？”，他看着我，饶有兴味地问。
“过多的了解不是什么好事，蝎子先生。”，我回避开他的眼神，“C4后天就会到，希望你可以履行承诺。”，我点了点头，站起身。
“CIA是吗？”
“是的。”，我轻轻地拂去衣袖上的一丝血迹，“别尔茨克南部，东城区。”
“新闻上见，蝴蝶先生。”
“客气了。”，我走出大门，从口袋中抽出一根香烟。
等熟悉的刺激感过后，带着阵阵苦涩的烟草味开始在空中蔓延。
“莉娜已经知道了。”，鲁沙打了个哈欠。
“你有把握把她重置吗？”，我轻轻地吸了一口手中的香烟，享受着刺激感过后的安定。
“要知道，她本身就是被重置过一次的。应该没太大问题。”
“要知道，你没搞好，我们两个都要死。”，我将香烟伸出车窗外，弹掉烟灰。

“放心，有把握的。”，鲁沙笑了笑，“大不了我替你死。”
“少他妈乱说话。”，我丢下燃尽的烟头，“没让你死就给我活着。”
后方传来了鲁沙的窃笑，在不久之后便重回平静。我把手臂搭在车窗上，看着夜空。
繁星闪耀着，很多人都说星星就像会眨眼一样，但要我说的话，便是它随着你眨眼的频率罢了。毕竟星星是来自不少光年之外的行星，它们愿意被我们看见，是因为它们无法选择。
是啊，无法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