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阴暗面〕（7）（阿尔乔姆）(2)

在确认那个脑瘫教会不在我附近后，我伸出手，敲开了那扇老旧的木门。
“找人。”，我漫不经心地看向一旁的窗户，同时递过口袋里的一枚硬币。
在几秒的沉默过后，门终于被打开。
“他在吧？”，我没有走进去，看向为我打开门的人。后者没有回答，只是静静的点了点头。
在得到他的回答之后，我便走进了那房间。内饰很简陋，或者说是极简，没有一件家具或设施是多余的。而就在不远处，一个被黑暗所覆盖的身影正坐在那。
“画家。”，我很快认出了这个熟悉的身影，“什么事。”
“先把桌上那玩意拿上。”，他指了指桌面上的一个银色的物体，通过一丝阳光可以依稀判断出是个硬盘。
“情报吗？”，我将它装入口袋。
“只是一些无关紧要的情报，但对于你来说挺重要的。”，说着，他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就这么简单？”，我走到他旁边。
“你了解那些人形吗？蝴蝶。”
“不算特别了解，但至少知道击中哪会瘫痪。”，我顺着他的示意，坐在椅子上，“我不觉得涅托和那些人形是一样的。”

“不，不是涅托的事。”，黑影摇了摇头，“是关于陆佰的。”
“你也想搞死他？”，我皱了皱眉头。
“算得上吧，至少上面的人想让他死。”，这是一句匪夷所思的话。
““上面”，是谁？”
“新苏联当局。”，黑影站起身，“理由你没必要知道，反正他们就是要让陆佰死。”
“又没理由？”
“权力想让他死，那他就要死，这个道理是不变的。”，画家走到我面前，让一丝光线照在他的那只假眼上，“现在就只有两个选择，要么他死，要么我们一起死。”
“那要是反抗呢？”
“有些事不是你管得动的。”，画家转过身，“谁有权力，谁他妈就是老大。老大看谁不顺眼，那那个人就必须要消失。”
“世界的本质吗？”，我站起身，“真他妈晦气。”
“一切都是被权力所统治的，这你比我还清楚。”，画家耸了耸肩，显得很不在意，“你要是敢反抗，那就是和整个世界作对。”
“那就去他妈的。”，我抽出一根香烟，“我才不会为了他们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