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一封未收的情书——莫斯提马X博士同人文(5)

他们行至一处低矮的山丘，在那里，能够看到整个卡兹戴尔战线。紧握的手忽然放开，他坐在山丘的边缘，那个摇摇欲坠的地方。然后拍了拍旁边的地面：
“陪我坐一会儿。”
莫斯提马有些犹豫的坐到他的身边，看着他的侧颜。纯黑色的短发，纯黑色的眼瞳。在那双眼睛里，揽尽世间的一切。
“你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到一起的吗？”
“因为博士的穷追不舍吧？”
他露出了一个有些好笑的表情：“这话比我想象的更伤人.....嘛，不过也的确如此。那个时候的你，总是一个人，不是在一个隐秘的地方独自徘徊，就是有踏上那永无止境的旅程。”
他朝着远方，那个战火纷飞的地方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又只是伸出手，什么都没有抓住。
“你总是带着一副不冷不热的面具，游离在人群边缘。我知道你很害怕，你很害怕和人群中的某个人扯上关系，然后这份联系又将被你身上的诅咒残忍的扯断。你宁愿抹去自己的悲喜，也不想再承受那种痛苦了。”他顿了顿“我认识一个和你过去很像的人，那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自以为将身边的所有人都推开，就能达到一个自己期望的境地，将自己置身于绝望深处，就能一个人拯救一切，但是当他从那个漫长的梦中醒来时，他曾经的挚爱远去，亲朋死绝，挚友反目。他就是一意孤行，才会走到最后一无所有的。看着你即将走上他的老路，我觉得自己必须阻止你。”

说着这些的时候，博士的眼神闪烁了，莫斯提马当然知道他说的那个人是谁，那是曾经的博士自己。
“直到现在，我还是认为，能在你坠入深渊之前把你拉回来，真的太好了。”他一笑，那闪着泪光的眼睛眯成两道弯弯的拱桥，他是真心的觉得高兴。
“是的，我一直都很感激你。”
然后，他的手再一次伸向那个地方，卡兹戴尔战线“那里，曾经是那个人失去一切的地方。他必须要去那里，把失去的东西夺回来。那是他和他自己的约定，而我要去赴约。这是我的选择，我不希望你为我的选择遭受折磨。”
“......”
“所以啊，小莫，干嘛那么执着？”
“要是连你都离我而去了，我不又是一个人了吗？”
“.......是啊........那么，能告诉我吗？你试过多少次了，回到这个时空，尝试拯救我？”
“四百.....一千四百八十九次。”忽然，她有些哽咽了。
博士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的心痛“那么，在这一千四百八十九次的尝试中，我有一次逃脱了必死的命运了吗？”
莫斯提马则是痛苦的摇头“.........没有。”
叹息——
“你一定目睹过很多次了吧，我的死状也好，我的结局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