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一封未收的情书——莫斯提马X博士同人文(6)

“是的。”
“一定.....很辛苦吧？”
“.......所以......可以不要去吗？”终于，莫斯提马又一次抛出了相同的问题，和一千四百八十九次中每一次一样，恳求他不要那么做。
“不能。”而他的回答还是和以前一样坚定，简短。
甚至让莫斯提马觉得他有些绝情。
她别过脸，不想让他看到了自己的眼泪，因为那会让他的决心动摇。他接下来要走的路会很艰难，她不能在这里动摇他的坚定。
“我知道，这么做很自私。就算在知道你为我做出了那么多之后，我还是要像个混蛋一样拒绝你。或许我应该可以和你走的，我们可以一起离开这里，不管这里发生的事情。任由他发展，也不一定就会是个糟糕的结局。我们一起到很远的地方去，一直爱着彼此，立下不朽的誓言，指导我们其中之一死去。那样很好，不，不如说我其实更喜欢那个未来。”
“那么.......”
“可是我不能，”博士的目光凝滞了，看着远方的眼神逐渐变得像是在看一个凶悍的敌人“太多的人因为我不幸了，如果我只顾自己获得幸福，那我无法原谅自己。我想，”他揉了揉莫斯提马的脑袋（总觉得光环会很碍事）“你期待的那个我，也不会那么做的。”

“我不在乎，无论你是谁，做出什么选择。追着我不放的人是你，牵起我的手的人也是你，我要的是你........”
“那样的话，我会觉得自己配不上为自己做了那么多的莫斯提马。”
他挽住她的肩膀：
“我们做一个小小的赌注吧？”他把她揽入怀中，在那漫长的折磨中，只有这个拥抱能够救赎她“我们就赌，这一次，我不会再输给我的宿命，我会活下来。”
“不可能的吧。”
“这样，如果我活下来了，我要你的余生。如果我输了，那么这就是你最后一次回到这里，我回不来，你就往前走吧。”
“无论那一边，我都是输家啊。”
这样的赌约根本就不成立，这不公平。
“输给我，你就那么不甘心吗？”
“我做不到。”
“你已经做到比这件事情更难的事情了，不要害怕，往前走并不是那么难的事情。去寻找下一个能像我一样救赎你的人，你值得为自己那么做。”
因为那条路上永远都不会只有你一个人，莫斯提马。博士这么想，却没有这么说。
“而且，我并没有说我打算要输啊。”
“那我要换一换赌注。”
“嗯？”
“如果你赢了，赌注不变。如果你输了，我就会继续我现在做的事，知道我的身体和意识完全被堕天使的诅咒侵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