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物理学而死》——这是物理的悲哀，也是物竞生的悲哀（三）(2)

这注视似乎把“拔神”吓住了。他颤颤巍巍：“我……犯法啦……拔……犯法？我没有后宫，那个意什么的……不犯法吧！都是他们瞎传！”
“额……戚少你冷静……是徐公的失踪那事。”巨神的头一直没有抬起来过，大概是太羞耻了。原来“拔神”的真名是戚少，飞哥想，算是个正常名字。
“噢噢噢那就好，”拔神点头如捣蒜，“进屋里好说话，先坐下再聊。”
飞哥发现巨神没有移动的意思，没等他问，巨神先开口了，“审问的内容，外人是不能旁听的吧？我不进去了。还有一个忠告，希望……你能顺利跟戚少对话。”
原本还想多问两句，见拔神已经进屋，飞哥只好进屋。
“怎么称呼？”飞哥礼貌地问，尽管他已经知道男子的名字。
“徐公的头号菜鸡。”戚少，或是拔神，一本正经地说。
“菜鸡……？！”
“是啊，不会有人连这个都不知道吧？”戚少趾高气昂，“徐公的弟子均称菜鸡，我是大弟子，故叫头号菜鸡，门口的那位是菜鸡二号。”
飞哥忍住了，继续发问：“不在场证明？或者大致说说你的情况？”

“啊我就知道你问这个，”戚少得意地笑，朝飞哥挤眉弄眼，“我一早就溜出门开车去啦！下了山遇到一个漂亮妹子叫夜华，我给她打1.5分！我帮她付了饭钱，想搭个讪，可人家理都不理我，无情的要命。没办法，我只好继续开车，毕竟本人的后宫都在车里，那可真叫个多，男人嘛，就要有追求……”
看着这厮眉飞色舞的样子，飞哥默默祈祷，但愿徐公的老巢别是个疯子窝。门口那位菜鸡二号的忠告还算中听，真是谢谢提醒。
“给我说重点。”飞哥目光冷峻。
“你是指……床？”戚少愣了一下，“没想到……是同道中人！”
“法克！我指案件！案件！！”飞哥终于忍不住了，紧攥的拳头狠狠砸向桌面，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
“别急啊，那就不钓你胃口了，怕你无聊嘛，”戚少狡黠的笑孔一扫而过，换之一副从容不迫的微笑，反让咄咄逼人的飞哥吃了一惊，“既然是头号弟子……啊不，是头号菜鸡，总有头号的理由。”
“请说。”飞哥尽可能毕恭毕敬，他感觉到这人的深不可测。他的十六感错了，戚少不但是徐公的弟子，还是徐公的大弟子。他不得不提高警惕，耐下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