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物理学而死》——这是物理的悲哀，也是物竞生的悲哀（五）

５.
“向量积分法则？！向量……还能积分？”飞哥看着戚少的嘴脸，脸渐渐地变绿了。
“嗯，但此向量非彼向量。说来也奇怪，一般人的思路是先创造数学方法，再应用于物理，但徐公的伟大之处在于先提出物理理论，再创造新数学体系。额……打个比方，就是拔这个动作与人出现的先后关系。一般人觉得人出生才能拔，但徐公认为先有拔才出现了人。在他的理论中，数学与物理的主次关系颠倒了。”戚少郑重其事。
尽管被那个比方折磨得一团乱麻，飞哥还是被惊讶到了。先有物理再产生数学的思维，听起来就像是预言家的感觉。难怪巨神总说徐公“洞悉未来”。
“继续说。”飞哥打算咬定青松不松口。
可戚少突然就缄口不言，飞哥发现他的眼神向一侧瞥，不由心生好奇，也转头去看。
“妈耶！”飞鹤大喊。地上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躺了大活人！飞哥吓得人快没了，绿色的脸更绿了。
“有客人来了怎么不说呢戚少嗯呢~~↗”地上躺着一个“大”字的汉字眼睛看着天花板，忸怩的粗犷男声让飞哥鸡皮疙瘩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