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连结同人文】城南旧事（下）(2)

“…唔…那，谢谢祝兄了。”
贺姑娘今日有些不太对劲，该是称作事情被撞破的羞怯还是陌然相约的怕生呢。
我望向她，入眼即是泛着微红，写满紧张的脸庞，眉如远黛，目若低星，唇连朱峨，齿充玉贝，目光远滞，只见流水作发，炼乳为肤，又是淡雅似茶，温润如玉，好一位仪静体闲，姿瑰态雅的美人！
昨日赠书之时未及细细打量，今日细看方知美人如玉，也难怪弟弟会拒绝王家的婚约
换作我，如若少时初见，如若抛却身份，也会动心吧。
“哥哥，贺姑娘今日，是有事请教的。”许是我的目光在贺燕鸣身上停留过久，弟弟的话中带着不满的刺，如同护食的刺猬。
夜幕降临
星辰闪烁。月光洒满大地，照射在江面上，泛起粼粼波光，映衬着江岸边的柳树，显得格外清秀，一群萤火虫围绕着柳树，随着柳枝翩跹舞蹈，远处，山峦重叠，如大海连绵。
仲春未夏，良辰美景，更有佳人。
栞的夜晚，往日时常是台灯，书本，窗中月夜，再往前些是吊瓶，天花板，仪器嘈杂。

这样，由和风，飞花，月下椿江组成的夜晚，还是第一次体验吧。
可是我并未看到栞兴奋的神情，她只是，平静地望着水中月，平静如无风的江面。
是沉默的兴奋，因这春江花月夜，良辰美景不复求？
还是兴奋的沉默，因这水月镜花，最是人间不可留？
我无意打扰，只是悄悄靠近，立定。
许久，她终于轻轻开口
“哥哥，还记得《赤壁赋》吗？”
《赤壁赋》？栞栞这是…“哀吾生之须臾，羡长江之无穷”了？
搞不懂，可是既然栞说话了…
“壬戌之秋，七月既望…”我开始背诵，栞栞也不再望着江中月
“苏子愀然，正襟危坐而问客曰…”栞的目光，咬住了我
“…知不可乎骤得，托遗响于悲风。”
“停”，栞叫住我，而后轨轧轻轻叹气
“我的心境，或许如客一般”
“那么让我来做你的苏子”
“诶？可是他们是同一个人…”栞的神色终于不再是古井无波
“我们也可以是。”作为极度机会主义者，在女孩子最脆弱的时候，我当然会发起攻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