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醒来

“你醒了？”老S已经洗了澡换了衣服，拿浴巾擦着头。我突然想起昨天晚上拿着浴巾擦脚来着，也不便明说了。老S嘴里喝着我买的热饮。“也算你TMD有点良心，还知道给我买点喝的带来，你昨天喝的都走不动道，老子喝了那么多，还要把你抬回来。”
我看到老S手上的饮料瓶，意识到早上的不是梦。“不过好歹，事情也算成了。昨天那个刘主任今天上午要我到他办公室去一趟，估计是说那个项目的事。”
“刘主任？”我脑中又闪过那副大眼镜，“这种涉及到项目上的事不应该是局长或者副局长管的吗？为什么会是一个办公室主任跟你谈？”
老S说：“我听说原来建设局的一把手局长姓汪，去年去了市政协养老，这个汪局长据说几年前就退居二线，局里大小事务一直都由昨天那个张副局长全面负责。本来汪局长一走，大家，当然也包括张副局长他自己，都以为会由自己接班，谁曾想下面县市调过来的一个副市长，也就是昨天一起吃饭的郭局长不知走了哪里的门路，直接调到这个局成了新的一把手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