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 《白夜》（45）“谈判”(3)

“可热核反应堆的话联合工业那里不是‘遍地都是’吗？” 
“‘月球人’的情报依靠拉特兰，而拉特兰人又不来乌萨斯这里，更不会去纳吉萨、秋明和斯大林格勒这样的地方。”卡奈尔回答着柳德米拉的新问题，“联合工业可没在乌萨斯之外搞什么热核反应堆，就连‘反应堆上舰’这样的建议都被否决了。要不然你老公为什么还要搞柴油机和燃气轮机动力的坦克呢？”
就在卡奈尔讲解的功夫，刚完成了碰面的W和新搭档安德烈-安德烈耶维奇也进来了，听了几个人的简述，她又提出了新的问题——
“卡兹戴尔的贵族们都说那个‘神’是人形的啊——在仪式进行的时候继承人是要把手递给‘神’本人的，而‘神’的躯体都是可以触摸的。要是按你的说法这应该是一个‘系统’才对……”
“她说的没错，神圣同盟这里的情报也是这么说的。”安德烈接过方面军参谋递来的葡萄酒，“拉特兰方面甚至一度考虑用突击队射杀卡兹戴尔的‘神明’。”

“你不是知道嘛，我自己也是一个‘系统’啊——难道我就不能摸了吗？”面对安德烈的‘’疑惑，卡奈尔笑了，“只要能够投影质量，就能能够形成一个实体。至于那玩意儿‘现形’的方式，应该和我的应该属于一种类型。”
“可你不是说你自己是一个‘机器人’吗？”
“这和我能够进行质量投影又不冲突——”卡奈尔顺手投影了“另外一个自己”，“现在你应该能够明白了吧~~”
无论如何，卡奈尔还是让这帮人大概明白了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也如愿只由自己和可可前去对被抓获的“月球人”进行讯问，而其他人则通过卡奈尔递来的带屏幕的通讯器和二人进行信息交换。
当然，卡奈尔决定直接给“月球人”一个下马威——她和可可是直接穿墙进入房间的。
这直接把“月球人”俘虏下了个半死，直接瘫在椅子上不停地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