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逆流逐光——31·最清醒的梦(6)

极流突然问道:“他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想知道。”
听到这话，寒魔脸上的不屑与嘲弄又出现了，他吊胃口地问极流:“哦?你真的想听吗?真的?”
极流恳切地点头。寒魔轻叹一口气，娓娓道来:“那疯子，带着他的一堆人，把我从石头里挖出来，提取出来，让我自由，然后注射到一个叫斯图洛的女人的体内，她是你的亲生母亲。不过我对她一点兴趣都没有，但她怀上你之后，我倒是觉得你挺有趣，所以，我就溜到了你的胚胎里。只是可惜啊，你母亲死于难产，但这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啊。”
“我，我母亲……因为生了我而死?”
“没错，就是这样。”寒魔继续说着，“然后呢，有个男人，就带着还是婴儿的你，一直跑，一直跑。这些我都记得一清二楚，至于为什么，呵，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关心。”
然后，他的声调高了起来:“但你在那时还能活着，都得归功于我，懂吗?我如果没有把力量附着在你身上，你早在那男人怀里死透了!你的人生早就终结了!我也不会现在跟你这样絮絮叨叨的!”

知晓了部分真相后的极流，整个人呆住了，内心无法平静。而寒魔则是不紧不慢地来到玻璃前，划出一个大口子，然后铆劲推开。
玻璃房外，是一道光，很亮，但不刺眼。
“喂，豹子。”寒魔对极流叫道，用手指了指那道光的方向，“你可以出去了。”
“出去?就这样?你以前可不是这么做的。”
“别废话!我给你机会自己出去，你还多嘴什么?再不走，我就把你抓起来丢出去了啊!”
极流没好气地笑笑，随后，他往那道光里走去。
那充满圣洁的白光，沐浴着他，似乎能荡涤掉一切的不安与焦虑，和内心深处的黑暗。置身于光中的他，不禁流泪，但那泪里，带着欣喜，也带着释然，因为这是他有生以来，做过的最清醒的梦。
“豹子!”极流回头，听见寒魔在厉声叫他，“这并不是仁慈，别忘了，我一直在盯着你!走吧!”
刹那间，白光将极流完全裹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