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同人文】逆流逐光——31·最清醒的梦(5)

黑 虽然不清楚自己是否身处梦境之中，但他清楚的是，不同于往日，这汐斯塔市长保镖的第二发箭，现在怕是真的躲不了了。但那箭矢朝极流飞来时，他还是大胆地将全身向后倒。
意外的是，那发利箭居然被玻璃房拦了下来。而后脑勺着地的极流，在经受了仅两秒的剧痛之后，又来到了新的场景。
酒精与药物的味道穿过他的鼻腔，虽然不是很浓烈，但还是能明显感觉到。而耳边的躁动声，让他一个打挺站起来。这里是梅勒区地下世界，是成就他“黑痕恶魔”身份的地方。他的好兄弟加斯，正在台上随着音乐尽情释放自我，极流心痒痒，迫不及待地想上去，但玻璃房依旧无情地阻隔了他。
失落感又上心头，眼前的景象也随着白雾渐变。
他贴在玻璃上，发现周遭已是一片黑暗，而疯癫的笑声正不间断地刺激着他。他往玻璃房外一看，是塔卡，没错，那个试图掌控寒魔力量，却最终作茧自缚的疯子。而他的笑声，随着一道白光穿过，也转变为绝望的叫喊。

接着，所有的景象都消失了，一切归于平静，只留下孤零零的极流，在这玻璃房中。
“豹子?豹子?喂，我跟你说话呢。”
极流呆住了，这声音似曾相识，却又有点陌生。回过头一看，竟然是寒魔在叫他。虽然寒魔还是板着脸，但竟没有往日那样咄咄逼人。
“寒魔?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在哪里?”极流问他。
寒魔则是罕见地平静道:“梦里啊，还能是哪里?还有，豹子，你现在还能看到我，应该感到庆幸，因为这代表，你还活着。”
“我还活着?”极流有点不敢相信。
“对，你没有听错。”寒魔说道，“我说过，你这种能让我愉悦施法的载体，这么快就死了，不是太可惜了吗?所以我在教训那个疯子的时候，没有用全力，还是留了一手。”
见极流还是一副一筹莫展的样子，寒魔也只好另起别话:“那疯子看着确实一副恶人的样子，但我弄死他，只是因为他狂妄到想让神明臣服于凡人。呵，天大的胆!天大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