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阴暗面〕（5）（陆佰）(8)

我看着他，控制着自己想抽出枪的左手。
“你不能杀了我，我还有妻子！”
让他继续活下去，是最好的惩罚。也许哪天，在他清醒的时候，他会回忆起这一切，而不是沉沦在海洛因所得来的快感中。让一个有罪的人安心的活在世上，或许就是最好的惩罚。
“我不会为了一个垃圾而浪费子弹。”，我站起身，“你妻子也是，和你一样。”
“那……补贴呢？”，女人微弱的声音再次在里屋响起。
我没有理会她，转过身走向一旁的消防通道。沉闷的脚步声在封闭的空间内回荡着，暗红的应急灯照亮了前方的道路。坑洼不平，看不到尽头。
“他死了。”，AK-ALFA清理着手上的血迹，“他什么都不知道。”
我看着镜中的自己，脸色苍白无比。
AK-ALFA关上水龙头，说：“他说自己是泛欧联盟的人，法国人。”
“你觉得他像吗？”，我走出卫生间，解开腰间的弹匣收容袋。

“不像，因为他们的情报局里根本没有这个人。指纹，资料，什么都没有。”
“是被抹资料了？”，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颈部。
“没有找到相似的人或者资料。”，AK-ALFA拿起桌上的AS-Val，“不排除这个可能。”
我点了点头，什么都没说，准备转身离开。
““娜斯佳””，这个名字你耳熟吗？”，这个问题就像雷击一样，把我定在了原地。
这是帆的俄语名，她在第一天就告诉了我。
“不认识。”，我摇了摇头，不想说出太多信息，“你从哪听来的？”
“那个法国人说的，说什么是个间谍，刺探情报的。”
就像坠入了冰窟一样，刺痛却无力。
“这样啊。”，我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然后呢？”
“后来说什么把她抓回去，下落不明。”，AK-ALFA看上去并没有发现我的异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