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前同人-〔双面性 · 阴暗面〕（5）（陆佰）(6)

那个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呜咽，并没有反击。
“ALFA，检查下。”，我抽出一个新的弹匣。
“地上的那个还可以多活一段时间。里面那个情况不佳，子弹直接穿过他肾了，活不久。”
“了解。”，我将刚换下的弹匣丢入收容袋，“准备。”
身后的AK-ALFA拍了拍我的肩膀，这意味着她已经准备好。
我做了一个深呼吸，活动了一下犹如冰块般的手腕。
……
亚音速子弹的出膛声很微小，在这个狭小的空间内只能听见弹簧的复位声。在回声过后，一个人沉重地倒地，碰倒了一旁的望远镜。子弹穿过了他身上的防弹衣，穿过了他的那颗跳动的心脏。
“ALFA。”，我看着地上那具还在流血的尸体，“给我几分钟。”
“那……我先把那个人搬下去。”，AK-ALFA松开橡皮筋，重新将头发散在背后，“不要超过五分钟，好吗？”

身后传来衣物与地面摩擦的声音，还有那个人的说话声。
“不会超过五分钟。”，我点了点头。
……
香烟，再度被夹在两指间，在这个破旧的房间内散发着刺鼻的气息。昏黄的灯光照着地上的尸体，和继续流动的血液。它顺着地面的缝隙流动着，就像一条对猎物游刃有余的蛇，不紧不慢的靠近着。
地上的尸体还停留着死亡之前的样貌，脸上充满了不甘，手还保持在握着握把的状态。破碎的镜片和金黄色的弹壳散落在他旁边。
悲哀的人。
我站起身，转身走入那条陷入黑暗的走廊。
左侧的墙面上满是弹孔，也许只需要轻轻地推动一下，这堵破旧不堪的墙便会崩塌。那扇门依旧敞开着，那个小男孩也静静的躺在那。阴暗的环境使我无法分别出他尸体下究竟是脑浆还是污水。我轻轻抬起双脚，缓缓走到他旁边，试图找到一些可以证明他身份的物品。
他的手臂上有几个明显的针眼。就和我刚来时与阿尔乔姆见到的那个小男孩……一样。或者说，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