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山羊之角（2）

看呐，人群熙熙攘攘，皆与我无关。
少年的脸稚嫩而天真，又怎会吐露残忍？
人群熙熙攘攘，班里嘈杂喧嚣。他们叽叽喳喳，而在顾安在走到她的位置时顿了一下。这不是因为尊敬或惧怕，而是期待新的笑话。
桌面上满是粉笔灰和包裹污秽的纸团。所有人的垃圾都在这儿。
人们在期待着。
顾安在面无表情的抽出书箱中的玩偶蛇和各种昆虫尸体。
无所谓的，她在心里说。
抽出东西的时候好像碰到了什么，随后墨汁溢满了桌子。书本都染上了黑色。几乎洗出布丝的校服上，原本雪白的，现在泛黄的几乎洗不出来的校服上又多了新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