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载】 原创小说 《青冬》第三幕(6)

“不能理解么？可是你的神性就是联系与调节.......啧！可恶，意料之外的结果。”积木用力地甩了甩手，鼓囊道，似乎在懊恼什么：“我这么说吧。搁以前我们攻击一个魔兽或者恶魔，攻击了就是攻击了，其他恶魔不会在意。但当它们产生联系乃至构成社会形态之后。你攻击一个，其他恶魔魔兽可能会联合起来揍我们。哪怕是不一起揍我们，一个被攻击这件事也会被其他恶魔知道，它们就会做出针对性的准备。而他们掌握着比我们更多的信息”
“他们会结成同盟？”我顺着猜道。
“不，并非这样，我觉得它们更可能构成社会，而非同盟。社会之中他们相互存在联系，却又相互独立。每个个体始终坚持利己行为，而行为会因为资源等因素而产生社会性，对其他个体产生影响。他们的出发点始终是利己的，我们讨伐其中一个恶魔，那么其他恶魔肯定会知道，哪怕出于利己目的也一定会采取措施。”积木拍了拍我的肩：“走吧，路上说。”
“去哪？”
“走就行了，站在那也不是办法。”
我们顶着风雪以一片迷茫向前走，积木似乎知道应该去哪往哪走，我对此毫无头绪只能跟在他后面。我们又开始了之前的话题：“那，意味着我们之后会遇到恶魔群体的攻击或是对抗？”

“有可能，但不一定。社会性导致群体内部的调节作用，多多少少会给我带来些许麻烦。但因此，却存在一种可能，会让恶魔们自行瓦解。”
“自行瓦解？为什么？”积木老是喜欢说一些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
“因为阶层和社会分工。”
“不是，恶魔有这种东西么？你的记忆告诉我的是，这是你那个世界的概念。你不是说你那个世界没恶魔么？”
“因为都是社会。与恶魔或是人类没有关系。”积木停了下来，扭过头带着惊恐地看着我。我也跟着停了下来，就这样我们在一中诡异的气氛中互相对视。积木开口问道：“说真的，如果给你选择，一个优渥的环境资源可以让你很舒服的生活假设是萨法伊尔那边。另一个每天都面临危险安全得不到保障光是活下去都拼尽全力比如说我这边。给你自由选择，你会选谁？”
“你这就像，父母要离婚了问孩子要跟谁一样！”我避开了他的问题，因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回答。
“不要岔开话题，我身上好的不学偏学这个！”积木的语气中带着命令与不容置疑：“你就直说好了，我又不会怎么样。而且，别用置疑来回答我的问题，这招也挺无赖的。”
“......萨.......法伊尔”我被他说得一愣一愣地，吞吞吐吐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