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州山外海海战（34至35节）(5)

两小时炮战下来，巴夫勒尔号的上层建筑伤痕累累，前后起了五场小型火灾。早已废掉的X炮台，被一发203毫米穿甲弹击穿炮罩，两门10英寸炮彻底无法使用。但战列舰的核心舱室并未受损，动力系统仍在正常工作，离扑街还有很远距离。
不过，胜利的天平并未倒向不列颠人。东胜舰队明显手下留情，这点连雷蒙德都看了出来：
巴夫勒尔号只要驶向东方，直荡级巡洋舰的火力就会骤然增强，不仅主炮射速大大加快，射出的炮弹也会变成穿甲弹。与此同时，剑阁级驱逐舰也会加速冲锋，一面用“之”字机动躲避不列颠炮火，一面旋转硕大的三联装鱼雷发射管，橙黑相间的战雷头，令人想起毒蜂的蜇刺。
问你怕未？
如果巴夫勒尔号转向南方或者西方，华夏军舰便会立即停止恐吓，舰炮射击频率，也会降低到之前水平。倘若不列颠人执迷不悟，仍旧向着长崎狂奔，四艘剑阁级便会真的发射鱼雷，用银线般耀眼的航迹，提醒敌人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北面同样是禁区。雷蒙德回忆说，巴夫勒尔号只尝试过一次，结果刚转一半，剑阁级就直接来了轮鱼雷齐射。直荡级则是主炮、副炮同时开火，而且还是爆发射速，海面上顿时腾起数十根水柱，又苦又咸的海浪，浇上空无一人的舷侧。
由于双方距离很远，鱼雷齐射并未取得命中，大大小小的炮弹，也只有两发击中装甲带。然而，华夏军舰传递的信号已经很明确了，那就是不列颠人别想回长崎，更别想去罗斯国寻求庇护。
如此一来，巴夫勒尔号便只剩下两个选择。第一个是逃往南方，到港市或者新伽坡停靠；第二个则是开往州山军港，被工农海军的密集火力炸成齑粉。
“克拉多克舰长，当时就是这么讲的。他说，他绝不允许勇敢的水手平白送命，巴夫勒尔号将把华夏人抛在身后，全力驶向南方的希望之地。”雷蒙德把喝空的玻璃瓶还给大夫，然后意犹未尽地舔舔嘴唇，眼睛直勾勾地望向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