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5副本：州山外海海战（34至35节）(4)

凌远号的情况也差不多。为了达到18节左右的航速，华夏司炉工同样得光膀子卖力产煤，汗水泼上管道，当场就会“嘶嘶”烫作蒸汽。这艘华夏战列舰，每分钟都要消耗大量优质无烟煤，足够普通家庭过冬用；除此之外，她还要不停射击敌舰，主炮、副炮的弹药消耗，同样是个令人肉疼的数字。
（三十五）
如果一直投入却看不到收益，任谁都会变得沮丧。刘子香似乎产生了这种情绪，至少在不列颠人看来如此。从1900时开始，凌远号的炮击频率便开始降低；到2000时左右，刘子香干脆停止追击，命令东胜舰队旗舰转舵返航，回州山军港休整去也。
眼见“宛如恶魔”的华夏战列舰离开，巴夫勒尔号立即变得欢呼雷动，从舰艏到舰艉全是口哨声。所有人都坚信，他们凭借毅力赢得了胜利；所有人都坚信，华夏提督绝不敢浪费银两（普通不列颠人仍旧认为，华夏大地还是通行银元宝），再次发动毫无意义的追击追击。前方不会再有任何阻碍，他们可以安全地返回长崎，修补舰体上的累累伤痕——

“两到四烟囱”的华夏驱逐舰，再次出现在视野当中。一同现身的，还有两艘直荡级侦察巡洋舰。她们实施了强压通风，将航速飙到27节以上，203毫米主炮身管高高昂起，很不友善地瞄向敌军战列舰。
伤痕累累的落单战列舰，完全无力对抗雷击舰
雷蒙德声称，他看到华夏军舰以后，当即气得血灌瞳仁，顺手拽掉一个手下的水手帽，恶狠狠地丢进大海。在巴夫勒尔号露天甲板，气到跳脚的还有好几百人，有个军士甚至嚎啕大哭起来，跪在地上精神彻底崩溃。
他们闹得是挺热闹。但仗还是得打。接下来的一个钟头，巴夫勒尔号又是旋转舰艏A炮台，又是齐射舷侧6英寸副炮，冲着新出现的华夏舰艇连连开火，试图将敌舰挡在鱼雷射程之外。
不列颠人似乎成功了。至少看上去如此。华夏军舰很少接近到5000米内，发射的鱼雷更是屈指可数。203毫米与105毫米舰炮，倒是“砰砰砰砰”没停过，加起来命中了巴夫勒尔号十几回，可这些炮弹威力还是不够，虽然能杀伤暴露舰员，对战列舰装甲的效果仍旧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