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之语——博士中心——微意识流——明日方舟ARKNIGHTS同人(5)

“没有。”
你没看见，你俯瞰着自己的脸，也没看见，那个眼眶里下滴着黑血的你，我这么说后，你知道这黑水是什么了吗？你明白了，那就别再看了，那只是在看你。上面呢？空空如也，是空阔的穹天，你不奇怪吗？既没有细线悬挂的锋利的宝剑，也不是低矮的天花板，让你能毫无顾忌地抬头望向那暗红的穹天，博士，还记得我说过，你的思绪太纷多了吗？那是你的负担，压迫着你的言行。如果让那个存在来，祂大概会用帝王蝶来形容你，博士，你真的很脆弱，都用不着剑来刺破你，也用不着矮顶来恐吓你，你自己就会因生的脆弱而被压碎灵魂。你的脖子累了，那就低下，顺便看一眼后面吧，看一下你走来的路。你不记得吗？对啊，你什么也不记得，当你从石棺里走出时，只握着自己虚幻的名字，还有那个孩子的手，睡眠液的寒冷还盘踞在你的手心，难以散去，而你却匆忙地一手把舵，一手提灯，接着通天塔所遗存的知者，朝前去，我想你一直在批判自己。
那真的没必要，你高尚的品格令人感叹，正如你的脚步，不摇摆，不急促，中正，顺应时代的钟摆。
“什——么”
抱歉，我们失言了。我们只顾着看着你走过的路，忘记了那些脚印于你而言的代价，知道太多也未必考虑周全，博士，但你似乎要做到。向四周张望，博士，你有看见什么吗？还是一样的，没有其他，同样是黑海红天，残骸，白日，嗯，博士，你还在隐藏，你平静地用嬉闹表情掩盖一切，有时会遮掩得连你都不能看见，那只是在外，即使在这，你也会选择沉默不语，习惯性地压抑自己吗？

“我不明白。”
你看，掀起的海波，你的海比起你，似乎更加了解你所在意的东西，博士，一直都有些悲观，不，该说焦虑，你看到了太多东西，我们说过的，然后你在隐藏这些给你带来的忧虑。我们说对了，你对这大地的未来，怎么看？时代总是变迁，有混乱，就有安稳，有光明，就有黑暗，唯一不变的是，改变时代所需付出的代价，博士，你怎么看。你该是想逃避的，而且在不自觉里隐藏这些忧虑。海波变大了，祂们在起伏，祂们有些不乐，祂们想的被说中了。
那，博士，你为未来探知过那么多，你看到了自己吗？你，有什么，用你的说法，肮脏堕落腐败不堪的自私个人欲望。
“我不该有。”
所以你有，你想，你渴望，你欲求，那是你的需要，是你作为一个人所必备的，你不是圣人，你不会成为圣人，你无需成为圣人，谁都不会成为圣人，谁也都不是。
“我不该有，”
这就是你的答案，你以为人做得到这么断绝欲望的事？不，只要存在思想，拥有生命，就不可能断绝欲望，它只会因为你克制而愈演愈烈，一时平息只是假象，谁都压抑不了本我最真切最迫切最直接最触手可得却又被愚蠢自大的超我所遏制的渴望，那是源自与存在本身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