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维斯之语——博士中心——微意识流——明日方舟ARKNIGHTS同人(4)

你试图不失去所有，而你清楚，那做不到，它曾压垮过你，你恐怖着这失去，而这你少有的恐怖，你这对死亡的恐怖，不源自你对自我生命的怀念，而是他人，我们把这归结起来就是，你恐怖失去生命的他们，恐怖你所看到的地方失去了他们的生命。也许什么如此简单地将死亡与失去划伤等号对你来说太过难以接受，但博士，在你这所恐怖的概念里，的的确确能够如此理解，很多概念如果开始追根追底地去解读，去探知，祂们将解释一切的彼此，这是思维固有的局限，所以我们在求知，求取更多世界之外的知识，以此改变，提升，也许，博士，你也会成为我们，你有资本，当然，你这还有几位也有资本，甚至超过你，他们比你超脱。我不该说这些的话，不过没关系，你会忘掉。我们将你的恐怖的死亡与失去连接在了一起，还有一个原因，博士，你能回答一个问题吗？你看见了什么，站在这黑色的海上，你向前看见了什么，向后看见了什么，向上向下又是什么，当你再次环顾四周时，你是否发现了什么。
“……”
是无，还是有。是空邈无际的平面，还是浮沉悬挂的残遗。或者说，你全看见了，一抬眼，甚至把自己觉察得一览无遗，除了那些被海淹没的，被你遗落再难看到的事物，你都看见了？是吗？嗯，你的痛苦。

那说说，前面是什么？
“太阳，天，黑色的海的线。”
还有吗？博士，这还只是前面一切的底色，你还有看见什么。
“跃，跃起的水，从天下落，下落的石，还有，还有结晶，大块剥落的结晶，和，影子？”
别看他们，那些影子不能看，博士。那些水，很浓黏，对吗？和你所认知的水不同，为什么，你能知道这些粘稠的水是怎么跃起得如鱼，又稀疏得在空中泼洒吗？哦，你在尽力，没关系，别去思考。那或许不重要，以为它改变不了事实。你在想什么，博士，那些结晶升出了水面，聚拢在一起，像晶簇生长一般的，石块也是，博士，你的思维在做什么，你想看看他们？还是在朝圣，石块在搭建，成为了祭坛，圆台。那不是源石，博士，既不是源石，也不是罪恶，博士，不要思考，松开它们，影子在聚拢。
落回了，降下了，沉了。博士，你感觉怎么样，你再看看，前面是什么。
“太阳，白太阳，有些糅杂的斑驳。”
你的太阳，转眼吧，先别看了。我们来，再往这走一些，这里，是一座港湾，他相对平和，沉静，安和，或许能让你杜绝思考。山？岛？海岸？这里没有，这里只是你的港湾，因为这里只能有你，所以他只属于你，也许我不该用从属关系的词语来描述，他只为你而成为这港湾，这样或许准确，或许。再朝下，正下，你脚底的水面底下，有什么，透过漆黑而透明的水面，你又看见什么？除了石块，尸骸，你还能看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