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前，我妈也有一个“舔狗”(6)

我心想可能是你上完了厕所回去看看夜明珠，自然就没管。低头抽完了最后一口烟，我把它灭在窗台的石沿上，然后把门窗打开，想散一下味道。
一开门，你正好在门口，吓了我一跳。
你一边用纸巾擦着手上的水，一边问我刚才干吗了。我说没事，抽了根烟。
你也没说什么，回去继续画画了。但是刚拿起笔，你就突然说今天不舒服，想休息一下，说着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走。出门的时候，你甚至都没理会门卫室里跟你打招呼的潘老师。
第二天下午，我父母去参加他们老同学的聚会，我就自己在家看了一上午的画册。下午两点的时候给你打了个电话，结果没接通，当时以为你可能是午休或者出门去了，我就继续在家看画册。到差不多四点的时候，我接到了祝老师的电话。

夜明珠不见了。而因为我跟你是除了祝老师的家人之外仅有的知道夜明珠在学校的人，况且手上又有钥匙，所以认为夜明珠只有可能在我们这里。她说，现在归还还来得及，不要逼着老师报警。想通了就回个电话，等到明天早上。
我刚想说真不是我，但她先一步挂断了。当时我心里非常不解，突然想起了你前一天的“不舒服”，以及当天的未接通。但是我又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真的不敢相信你会去偷夜明珠。
我直接打车朝你出租屋的方向赶，想当面问问你怎么回事，可你不在家。我去问楼下便利店的老板有没有看到你出门，他说你买了烟又带着很多现金出去了，我想了想，又往美院那边赶。
到学校的时候，一见老保安的面他就乐了，他说，前后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