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没有终点的旅途，还能前进吗？(17)

看向牛工程师。
“的确有，他们可能过了桥，从电站出去了。”
他立刻回答。
“那些路都通向那？有进市里的吗？”
“进市？没有进市的路吧。出于战备需要，大批量补给都是走深山的。这电梯我一年也用不了几次，最多给他们带个亲笔信、小礼物什么的。”
“没路？不可能吧，我们下了电梯就没有见过他们——”
——电梯上面没有亮灯？
两个都没有？！
“牛同志！你这电梯不用的时候，上面的指示灯是不是关着的？”
回想起上电梯的场景，我感觉声音有些颤抖。
“灯？”他扭头看了下，“对，不用的时候灯灭着。”
“混蛋！”我直接吼了出来，“我们正好跟他们错过去了！”
牛工程师被吓了一跳。
“对了！”施静也喊了起来，“局长，你还记得进入办公楼时从楼梯上下来的那个年轻人吗？我当时就觉得他眼熟，一直没想起来是谁。我刚想起来是谁。”
“谁？”

“还记得初见未来的那个案子吗？我们抓贺富强时不是发现很多疑似间谍吗？里面就有他，姓杨的年轻男子！后来这个家伙没被抓。”
“很可能不是偶然。”
施静的打岔让我更冷静了些。
“总之，现在对方的行踪已经暴露，市内外都封闭了，他们就是瓮里的鳖！走！我们立刻回去。”
上了电梯，很快，电梯开始加速。
总感觉忘了什么？
突然感觉心中一痛，眼前一黑，眼泪都顺着眼角流了出来，一屁股坐在了那里。
“局长，你怎么了？”
施静快速搀起我。
感觉少了什么东西似的，像是至出生一来就攥着的宝贝丢了一样。
大口喘气，平稳住快要跳出来的心脏。
“没事，我没事！”
摸摸脸，给同样一脸关系的看着我的牛工程师一个安心的微笑。
很快，电梯开始减速上升。
这回我来操作按钮，让牛同志贴在另一角，施静趴在他脚边。
但仍然没有异常情况，工业楼的走廊里一切如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