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猫头鹰和猪(2)

“说得也有道理，那咱们到底来偷啥？”
“以前那老总总说自己买了宝贝，要送给最佳员工，这么多年了，还在他自个屋里放着呢！”
“行吧，那咱们快走，我去瞧瞧。”
二
我命是真不好，好不容易安稳了半年，又被炒了鱿鱼，真是奇了怪了，我咋总能摊上事啊。你问我咋的了？这么说吧，反正我一失眠，保管没好事。今天晚上我又睡不着了，烦躁。
干躺着也不是事，起来尿泼尿。奇怪，是俩人影？算了，我眼花了，我眼花了，啥也看不见，老天保佑！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老天保佑，让我睡觉。
“我咋听着好像有声音啊？你听听......”
“不能吧？会不会...咦，好像真有欸！”
“走，过去瞧瞧，要不我心里不踏实。”
“大哥，放心吧，没事，应该是附近厂子的声音，咱两偷了东西就赶紧走，可别节外生枝了，好不？”
“那行吧，咱快去快回。”其中一人面色露出些许犹疑，但还是答应了。
“妈的，这厂房里也有声音，不行，咱两必须在边上瞧瞧。”从西门去那办公楼要经过大片厂房，随着二人离一座厂房越来越近，已经可以断定这里边似乎开着机器。

“那行吧，咱们就去看看。”
三
“草，不是说没人吗？这不都在好好干活吗？”
“这，我也不知道啊，说让停顿整修不是，新闻都报了呀？要不我打个电话问问？”
“赶紧问，别耽误事。”
随着一阵电话铃声传来，响了十几秒吧，两人都以为接不通了，然后一阵声音传来。
“他给我挂了？可能睡着了摁错了，我再打。”
电话打了四五遍，都给挂了，而且到后来是铃声一响就给挂了。
“妈的，张慕北，你tm可算出来了，那个狗娘养的一直给我催催催，大晚上是不是有病！”
“不好意思领导，我也不知道啊，按说不可能有人给我打电话啊，是不是家里有急事，要不我打回去问一下？”男子佝偻着身子，仰着头怯懦的说着。
“你在这问我是吧？快给我滚！”说着，拿起手机就朝男子摔了过去。
四
“歪，咋了，大晚上给我打电话干嘛，粥子？”
“老张，你在哪呢？我问你你们不是停工了吗？咋我看着还在干活啊？”
“狗日的，这不是出了事不让干了嘛，然后那些外地的，反正就是比较杂的人都让回家了，这不就不用给发工资了嘛，狗日的，一分钱生活费也不给啊，就直接说让回家等电话。然后白天不让干，晚上就把我们这大家伙叫来统统上夜班，天黑了再来，早上天不亮让早早走，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