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眠】《daydream》——如梦似幻(4)

“你疯了么。”她流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如果你现在醒来，整个精神都会陷入崩溃，你的一切记忆和潜意识都会死在这里！”
“也就是说，我们要带他们回去？”
“不止这样，还要一个契机。”零号看了一眼这座混乱的城市，指向远处的高塔，“我们到这里！”
高楼大厦崩解成钢筋和混凝土，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我便看到了高塔上一个巨大的面板，上面密密麻麻地按钮以及键位让我眼花缭乱。
“这里是哪？”
“你的意识中心，看，我们脚下就是议会，你的每一次选择和现实事物都是在这里处理的。”
而议会中正在为一份早餐究竟是吃煎饼果子还是稀饭，而大打出手。
“对你来说，这是不可思议的存在，也是我们疏忽了，当满足你的所有选择后，你最后也选择了自杀。”
“自杀？”
“对，自暴自弃就是让理智落入下风，让其他的精神体能够挑战你，对你来说这是自杀。”零号看了眼手表，“很抱歉对你说这么多，但你必须按下红色按钮了！”

我看了零号一眼，一刹那间想到了很多。
“快点按！议会的大门马上就要被撞破了。”她看着下面的门逐渐破碎，焦急地喊到。
于是我不再迟疑，按下了红色按钮，随着紧急事态的宣告响起，周围的一切都化为了烟雾，包括我和零号。
说来可笑，当人尝试过一切后，却喜欢回到起点，回到那个每天工作的常态，说着抱怨的话语，吃着廉价食物的早晨。
我在一片白光中，失去了意识...
“啊！”
我喘着粗气，从沙发上滚下，与肮脏的地板做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眼前的一切都稀松平常，明显是我出租屋内的布局。
我回到现实了么？
拉开窗帘，外面强烈的阳光让我几乎睁不开双眼。
于是，我马上打开了手机，将自己梦中的片段复述了出来。
看着长达一个多小时的录音，我心满意足地躺倒在地板上，丝毫不在意上面的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