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城事件簿（事件一）(25)

“这是徐琪的房子？”
“侦探先生，你今年多大？”李忠厚没有回答，而是问了另一个问题。
“正好三十二岁。”
“就比她大一岁啊……你爱上她了对不对？当你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你的眼神是藏不住的。她也三十一岁了，我不可能让她永远跟着我。找到她，带她离开这里。”
“你这是在侮辱我，我所追求的只有真相，”吴心白把纸紧紧地握在拳中，整只手都在剧烈颤抖，到底是什么让他完全忘不掉程玥呢？是那件连衣裙？还是一个笑，一杯咖啡？吴心白感到一阵心痛。
吴心白又一次来到了酒店旁边的小酒吧，他一进去就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是叶辰，他正在一个人喝着酒。
吴心白坐到了他旁边：“干马天尼。”
“你怎么来喝酒了？案子破了？”
“差不多吧。”吴心白如同一个将要渴死的人一样喝完了一杯酒，“但我现在不想说凶手是谁。”
“为什么？”叶辰略带笑意地看着吴心白，“有什么地方有差错吗？”

“我并不是很想找出真相，但是我的职业就是为了真相而生的，和你一样。”吴心白摇了摇头，叶辰点了支烟：“那还是当侦探比较轻松，做警察，很多时候是知道真相了但不能说，你也知道的，这种事情见得多了也就麻木了。”叶辰指了指天花板，“至少你还有自由寻求真相的权利，那你就应该去找出真相，这就是侦探存在的意义是吧。”
“要不要加入我们？上班时间不固定，没有保险没有工资，酒水免费。”吴心白笑了起来。
“好啊，等我退休了我就来。”
吴心白也指了指天花板：“那时候我估计因为追求真相睡在下水道里了。”
“我相信你会的。”
两个人都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