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城事件簿（事件一）(23)

“可能吧。”
“那进来坐着说吧。”他带着吴心白走进了客厅，里面是一张木桌和几把摇椅，吴心白随便坐了下来。
“你轻点，这个椅子可能会塌，用了十五年了。”张户洗了个手，然后端着两杯威士忌出来，“来一杯。”
吴心白接了过去，能闻到杯子有股淡淡的油污的味道，他仰头饮尽，一路上的疲惫似乎都消失了。
“我们几个当初都是贫民窟的孩子，无数次差点死在那个破地方，每天我们都是握着刀子睡觉的。一开始我们做了一些违法的生意，赚了不少钱 然后就不断有人和我们一起合作，然后我们的人数就不断增加，建立莱特帮那天，徐琪不知从哪里搞来了四把刀，刀非常锋利，而且他说无论如何都不会生锈。”张户从一旁拿来了一把刀给吴心白看，“一开始干的好好的，后来的事你就知道了，书上应该也有写。徐琪是一个非常感情用事的人，他对帮内的兄弟都非常好，但她不能忍受背叛，那些背叛的人都被他处置的非常惨，李忠厚非常聪明，他也的确是个伪君子，对兄弟都可以随便下手，也没什么好说的。至于柳龙他就是个打手，我一般不和他交流。”

吴心白摸着已经空了的酒杯没有说话。
“程玥在吗？”吴心白问李忠厚，李忠厚摇了摇头。
“拍照片的人是韩泽，他死了。”吴心白把那张照片给李忠厚看了看。
“并不是我干的，你也明白。”李忠厚说，“这张照片是什么意思？”
“赵龙当年没有杀死徐琪，他开枪没有射中徐琪，有另一个人杀死了徐琪，并且也杀死了韩泽。”
“是谁？”
“我不知道，我可以进你办公室看看吗？”
“你在怀疑我？”
“这是一个侦探的原则，不能放弃任何一种可能。”
“行啊，我问心无愧。”李忠厚直接打开了门，“随便看。”
吴心白走了进去，第一眼就看到了插在墙上的一把不锈钢刀，里面是一张大理石桌子，和一个巨大的书柜，里面放着的大多是小说名著，还有一些管理学书籍。
他表情突然就变得非常落寞和惋惜：“那把刀是徐琪给你的吧？”
“你都调查到这个了？看来你是去找过张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