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A or B

何小易掉进了一个奇妙空间里。
那个空间是纯黑色的，远处看不清，近处零零散散亮着几盏荧绿色的灯。何小易是高度近视，眼镜早在之前被朱虎一巴掌打飞，他只能看见模糊几个色块。
这个空间没有土地没有天空，何小易感觉轻飘飘的，没有地方助力。
行吧，反正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何小易想，这个地方最适合我这样的人，阴暗，清冷，孤寂。
他从这些思绪中难得的品出一些活着的甜蜜来。
可甜了没多久，何小易隐隐听到有人叫他。那声音在他仅活了16年的生命里普通附骨之蛆一样死死咬着他，他猛的闭上眼，蜷缩在一起，身体止不住颤栗。
是朱虎。
他抱着头，随时准备落下来的拳头。那是身体比感觉还要深的记忆。
然而并没有疼痛袭来，何小易一瞬间以为自己有了什么金刚不坏或者没有痛感之类的能力，他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偷偷往身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