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来天欲雪 能饮一杯无(2)
“好。
“我说什么你干什么,无条件服从。”
“没问题。”
“你要负责我们俩的早中晚饭包括但不限于下午茶。”
“好。”
“我是一个巫师,你要负责保密。”
“恩…… 恩?”
哈利听着听着不太对劲。
“什么?你是巫师?”
“对。”斯内普坐下来,手里拿着热咖啡,抿了一口,抬手魔杖一指,壁炉被点燃了,吊灯也亮起来,原本昏暗的屋子亮堂起来,一只黑色的猫头鹰从窗外飞进来,将一封信递到斯内普手上展开,羽毛笔飞起来写完字,羊皮纸自动卷起来扎好,猫头鹰抓起回信飞出窗外。虽然这一切神奇而令人难以置信,但哈利还是觉得记忆深处似乎有什么挣扎着。
“信了吗?”
“信……信了。”
“那就行了,以防万一,我们要签订契约,鉴于今天已经太晚了,你先休息。你的房间是上楼左手边第一个,我已经收拾过了。“斯内普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挥挥魔杖让杯子自己飞回水槽去洗澡,自己也走向楼上。
“客用卫生间在你房间对面,不要随便进一楼的魔药间。”
哈利“哦”了一声,摇摇晃晃的走向二层。今夜风雪很大,他着实是冻坏了,迫切的需要一个热水澡。
从浴室出来,哈利穿着自己带来的睡袍,打开已经属于自己的房门。房间陈设简单而温馨:落地窗被一条挂着的,长而柔软的拖地棕色色法兰绒窗帘遮住;木地板铺了淡色地毯,哪怕赤脚踩上去也并不凉;床的一边是一个大木头柜,他的行李已经整理好放进了柜子;金红色的被褥和枕头填了鹅绒,温暖而舒适,床头柜上放了一瓶百合花,默默散发幽香;房间一头有一个小壁炉,木头在魔法的作用下,慢慢的,稳定的燃烧,炽热的木头在火焰的舔舐下断裂,发出细碎而清晰的噼啪声;靠着窗户的那一边还有一张木头桌子,摆上了墨水,羊皮纸,羽毛笔和一盏灯一一这是哈利住过的最好的房间。
哈利满怀诚意的做完晚祷,钻进了已经暖乎乎的被窝。窗外寒风呼啸,却一点也不影响屋里人轻轻起伏的呼吸。
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对待自己。
另一边,斯内普看着自己从哈利行李箱里拿出的的隐身衣和魔杖,心情复杂,他知道,这注定是无眠的一夜。
而他随手挂在挂钩上的隐身衣,则在某一个他没有想起的时刻,像热带雨林里的那只蝴蝶,仅仅是扇了扇翅膀,最终像风暴一样失控般的改变了未来的每一个时刻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