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旅途】春日水上旅途(6)

远汇眉头紧皱，想不起来。
“她嘴里还念叨着姗兰，也不知道跟她的病情有没有什么关系。她可能精神有些问题，也可能是因为女儿的事受了刺激，不肯承认现实，建议今后住院治疗吧。”
远汇处理好女儿的事情，带着患病的妻子回到家乡治疗。
出于对事情的不解，他回到妻子的中学，在老师的帮助下，终于联系到了姗兰。据说是妻子中学时最好的朋友。两人约在街边的小店见面。
“我妻子现在患了严重的精神疾病，她常常把自己当成另外一个人，说自己叫青空。你中学的时候跟她最亲近，你知道青空是谁吗？”

姗兰知道。青空是她们初一同学，常常穿浅蓝色的衣服，胆子很小，她们这些女生喊她，青空都不敢跟她们直视。在放学后她和花溪常常把作业本塞到青空书包，让她帮忙做。自己喜欢的歌手出了新磁带，让青空从家里偷钱给她们买。
初一下学期返校后，却没有见到青空，老师说青空转学了。
她们的目标就转移到了曾经和青空有来往的意净身上。
“也就是说，初一下学期春游的旅程，青空根本没有参加？”远汇问道。
“废话，这不是当然的事吗？她转学了我跟你说过了。转学了还参加什么春游？”姗兰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