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良】你好呀，孟警官！（10）(2)

“栾哥，周航在此案和前几起盗窃案上有重大嫌疑，我现在就需要搜查证，书面申请我明天就补上，您看可行吗？”
“不是，小孟儿，你要是有充分的理由说他有重大嫌疑那肯定是没问题，但问题之前放人的不也是你么？”
栾云平前些日子在跟进另一起重大案件，那是一起多年前让上级部门头大的贪腐案，最近又有新的线索牵连出其他官员。至于C市本地这几起入室盗窃案，本来以为能轻松破案，他就没怎么关注这个案子，只听说抓到一个嫌疑人，审讯之后又放走了，到后面案子迟迟破不了，他跟领导保证的时候也没想到这次孟鹤堂的计划居然还会失败。他在心里越来越怀疑自己当初的选择，烧饼好在经验丰富，也坏在经验丰富，而孟鹤堂呢，好在他对他知根知底，能完全信任，而且头脑灵活，却坏在历练不足，不够沉稳。希望这次的事情能让他成长，否则他的心思也就算白费了。
“就是啊，你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啊？之前我说周航有问题你非说没问题，现在……”烧饼也跟着附和到。

“现在情况不是不一样了么，还是那个摄像记录的问题，太蹊跷了，你们不觉得吗？”
“就是上次有这次没有呗？这又怎么了？”
“这很重要。”孟鹤堂开着车，脑子里突然闪过周航在问讯室颤抖着忍泪的样子，他此刻有了一些不利于周航的猜想，但某种非理智的东西却坠着他，让他不能脱身。孟鹤堂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感到紧张的喉结，继续说道：“如果我们假设这几起案件是有关联的，那他们上次就可以消除记录，但并没有这么做，你们说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两人异口同声。
“因为他们想留下前几次的监控记录。”
“会不会是当时没有这技术？”栾云平还是觉得这个推论很冒险。
“如果他们留下的记录是漏洞百出的，那的确有可能是因为技术不成熟，但从结果来看，更有可能是故意留下的错误线索。”
“好吧，那就算是这样，这跟周航怎么又联系起来了？”
车里安静了几秒，孟鹤堂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却不得不去面对这个真相：“因为这个线索指向了周航，他是唯一的嫌疑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