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情(2)

“喂，你也不和我说一声——”
“跟你说什么啊？”盐吐吐舌头，扮了个鬼脸，“好好看电视去。”
“哼，我才不要——”
当对方好不容易消停下来后，盐带着她来了二楼。
“那个——刚，才，她是？”
蘅吞吞吐吐，好不容易才说出一句话。
“吸血鬼。你要怀疑，晚上可以出来看。”
盐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真正的吸血鬼，她晚上睡觉的时候，总会把自己的真身显露出来。”
“吸血鬼！”蘅不由发出惊呼，“这个世界有吸血鬼！有吗？有吗？”
“有，”盐对她的反应没有多少惊讶，除了人，其他物种都在小心翼翼得活着。
“明天再和你说，今天先去休息吧。”
灯光是昏黄的，也有独立配备的浴室，看来这是以前女主人的房间。
“那个，问个冒昧的问题——虽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她抓抓头。
“哈？”

“在这里住，要付出什么吗？是钱还是——身体上，那个，你明说就行了——”她低下头。
“我问你一个问题，”盐打了个哈欠，“你觉得我对你产生兴趣，把你怎么怎么样的概率，和你把你刚从厕所拉下的排泄物，吃下的概率，哪个比较大？我只是比较善良而已。”
果然，这个人，对越熟悉的人，舌头越毒，他的自信是绝对的，说出这句话的他，带着不容质疑的风度，即使别人说他恶心，他也会毫不在意。
“该不会是言情小说看多了吧，”盐对她机械性得笑了笑，“你若想看，我可没钱充你手机会员，好好学习。”
他不开心。蘅直觉到，他很不开心。与她在天台上不一样。他现在急于脱离和她语言上的交集。只不过，他现在试图用轻松的语气和句子，企图蒙混过她的眼前。
她怎么不知道，蘅生性敏感，无论别人关系和自己有多远，她都太清楚了。
“对了，最后一个问题，”盐还在刻意耍帅，“你怎么不住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