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瓷器的配方，是我失败的婚姻(21)

刘曜回来了。
他大步走到楼梯下，抬头看着我，露出一个微笑。
那不是他平时的微笑，而是在这阶梯上，王君霖曾露出的那种笑。那个笑容令我毛骨悚然。
“雨棠，我和你说过我小时候养的猫吗？”
“跑丢的那只？”
“后来，我把它找回来了。”他脸上的笑意更浓，“并且，把它做成了标本。”
我想起家里柜子上那只白猫的标本，又想起他曾说过关于猫的事，那一瞬间，我只觉得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他继续说：“我很喜欢它，但是它太不乖了，我只希望它能乖乖地留在我身边，但它做不到。于是，我才想到了这个办法。做成标本的它，虽然没以前活泼了，但依然可爱，最重要的是，它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我一时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雨棠，我有时候在想，你会不会就是一只猫。”他眼中露出疯狂的光，“你可爱迷人，但又令人捉摸不透······我爱你，但我又感觉抓不住你，我讨厌这种感觉，我想要······想要你永远、永远乖乖地在我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