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瓷器的配方,是我失败的婚姻(19)
而刘曜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里,充满了炙热的光,和王君霖面对工艺时是一样的。父亲说,那叫痴,我曾经不是很确定,但后来渐渐明白,那不只是痴,还有疯狂。
王君霖因为不爱我,渐渐在生活中露出暴力的一面,而刘曜因为太爱我,他的落脚点居然也是暴力。殊途同归,每每想起,我都觉得有些可笑。
更可笑的是,我似乎也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我一直很好奇,这样一桶泥浆水怎么会变成那么好看清透的釉色的?”刘曜打断了我的思绪,他正站在阶梯下的釉桶前,看着那桶尚未调配好的釉水,“而且你的作品和其他人的青瓷也不太一样,颜色更偏天青色。”
“因为温度,”我拿起一个做好的瓷杯,“釉水在高温下呈液态,这个温度把控需要非常精准,哪怕只有5度的误差,也会导致釉色下沉,影响精细度。我通常会控制在1280度,这样烧制出来的会更清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