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作瓷器的配方，是我失败的婚姻(11)

那个笑容我至今难忘。
6
深夜，我起床去客厅喝水，月光将厨房照得半亮。
橱柜上，那套崭新的刀具在月光下反射着光芒，剪刀、水果刀······挂架的最右侧一格却是空的。
那把砍骨刀不见了。
我的背脊陡然升起一阵寒意，与此同时，身后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刘曜不知何时站在了厨房门口，面孔显得阴暗而冷漠。
那把砍骨刀赫然出现在他手中，他紧盯着我，咧嘴露出一个笑容。

那一瞬间，他的脸突然和记忆中的王君霖重叠在一起，我惊恐地闭上了眼睛。
再度睁开时，四周一片黑暗，我的心跳依然剧烈，直到我听到身边轻微的鼾声后，才逐渐平静下来。
是梦。
我缓缓起身，尽量不惊动熟睡中的刘曜，放轻脚步来到客厅，柜子上那只猫的双眼正泛着微光，我总是不敢和它对视，但这是刘曜的心爱之物，他喜欢猫，却一直不肯养，就弄来了一只标本代替。
昏暗的月光令人不适，橱柜上摆放着崭新的刀具，所有的刀都在，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同时又觉得自己好笑。